北严没有?”
信使瞠目看着他这小子不知道私拆军报是死罪吗?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他傲慢地答。
容楚看他一眼,手指一扬,一个火折子亮在指间,他凑近军报。
“别!”信使满头大汗尖叫,“我说!没有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按例,天纪军总帅节制西北等地所有军情,所以要等天纪军的意思,才好决定哪方出兵。”
“天纪军出兵没有?”
“好像……还没有。”
“上府兵呢?”
“好像……也没有。”
容楚脸色依旧很平静,信使却觉得似乎忽然有寒气罩下,他激灵灵打个寒战。
“西凌行省总督对上府兵有辖制之权,北严被围,总督有权知会上府兵一并出兵,为什么没有立即出兵,反而要千里迢迢上京请示?”
“小的……小的不知道……”几番对答之后,信使语气越来越谦恭。最初的愤怒过去,此时他也隐隐感觉到面前人虽然年轻,但自有非凡气度,那种久居人上的气质,非位高权重者不能有。何况还对军务如此熟悉。
容楚的目光锐利地掠过他的脸,心知一个小兵信使也不可能知道太多,信笺一眼扫过,内容早已记在心里,他目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