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容楚头也不回的背影,潇洒驰出辕门,白色披风如猎猎大旗招展,一卷就是他一万军。
身边将士看他神气不对,小心地凑近来,“少帅……”
纪连城身子忽然一晃。
“噗。”
一口鲜血,喷在当地。
==
容楚可不管谁会被气吐血,他策马走出不多远,便下了马。
常大贵骑着一匹龙魂卫让出的马追了上来,愕然看了看四周,道:“这不是去西凌的路,还
有……国公您为何不捆绑末将?”
“我绑你做什么?”容楚笑吟吟看着他,“你觉得你自己有罪吗?”
常大贵眉毛一竖,眼底涌出怒色,硬梆梆地答:“当然没有!”
“那么,”容楚回身,看着那群浩浩荡荡的步兵,“你们,有罪吗?”
士兵沉默,下一瞬爆发山洪一般的呼喊,“没有!”
“你们敢说,我就敢信。”容楚立在高处,夜风里珍珠白衣袂飘动如浮云,声音却沉冷,远远地传出去,“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,一个是去西凌受审判;一个是随我,去北严。”
常大贵霍然抬头。
“北严!”
“北严被围已经第五日。”容楚冷冷道,“这是扼守西北往内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