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名动南齐的容楚,当初抵御外敌,主要敌手就是西番和五越,熟悉他们就像熟悉太史阑的天然 。而战事的最关键开初,耶律靖南还在和太史阑赌命。
及时有力的指挥,又遇上高明的敌手,焉能不败?
耶律靖南匆匆北逃,卷起的染血的披风带走西番的夜色,他被护卫拥上马时,曾驻马回望这个城池。
这个他曾以为不过是稍驻,随即便要剖城而过,接应后续大军,一举拿下的城池。
他在即将叩开的南齐大门前,被拒,驻马,一等就是七天。
七天,或许就是一生。
一生策马南齐,破竹而下,重振声名,夺西番军权的野望。
灭于那女子冷峻而静的目光下。
灭于容楚彻夜而来,踏破寂静的铁蹄。
世上最 人心,令人痛苦的,不是失去。
而是得而复失。
是眼看就在掌中,忽然手掌翻覆,一切如指间流沙。
耶律靖南于渐起的晨曦下,扭身远望,久久不愿前行,最终万千愤恨无奈,都化作一道鞭声。
“啪!”
“一生野望,竟覆于女子掌下!太史阑,容楚,今日之辱,我耶律靖南只要不死,必报!”
鞭声脆亮,打破藏青天色,裂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