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楚还赖着不走,邰世涛忽然笑眯眯地过来,充分表达了对国公的思念和孺慕之情,缠着他讨论兵法军事战局以及为人处事等等,问题很多,表情很认真,充分体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的求学若渴的精神。
他唐僧一样碎碎念碎碎念,容楚终于怕打扰太史阑休息,拎着小子出去了。
他出去时,眼神恨恨,不知道在恨谁。
他一出去,景泰蓝就爬进太史阑怀里,蹭啊蹭的细说别来衷肠,尤其是亲手揍了几个人的丰功伟绩,那是一定要和麻麻好好说一说的。
太史阑被景泰蓝缠住,也想知道他的经历,是怎么和邰世涛混到一起的,母子俩头靠头唧唧哝哝。
莲池上华亭上,容楚和邰世涛一旦出了门,一个不再是吃醋的男人,另一个也不再是求学好奇的少年。
俩男人都神色微沉,眉目肃穆。
“世涛。”容楚负手凭风而立,衣袖飘举“我知道你怎么出上府大营的,不管如何,要先谢你仗义出手,若非是你发现西番密道,炸掉了那批支援的火药武器,又堵住了密道口,只怕那晚我们对西番的夜袭,不能有那番成果,我也未必来得及救太史阑。”
“她是我姐姐。”邰世涛扬起脸,少年眼神清透,浮沉淡淡傲气,“我也要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