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发,下台。
经过那人身边时,他压低声音,阴狠地道:“我会知道你是谁……”
白衣潇洒的男子,偏头对他笑了笑,眼神温和。
白石膏却忽然打了个寒战,不敢再撂狠话,匆匆离去。
台上只剩那白衣潇洒的男子,含笑和太史阑对望。
“我可以继续论画那一节么?”他问。
太史阑凝望着他,抬了抬手,“请。”
男子慢慢踱到画前。
“一幅好画。”他低低道,“若要说唯一缺陷,在于无情。”
“无情?”众人瞪眼,这叫什么论调?画也有情?
太史阑坐正身子,放下茶杯,做出聆听姿态。
“好画需有情。”男子道,“若非倾注感情,全力下笔,笔尖墨下,都满含作画人心思情意,如何能作出令人一见失心,神韵独具的好画?”
“那么先生如果作此画,会赋以何情?何意?”邰世涛目光专注。
“先前那位于少侠有句话说得很对,此画铁血太过,而风韵不足,不过画上太史姑娘容貌只是画蛇添足,在下以为,”男子笑道,“背景留白处太多,应绘以迢迢江海,烟雨山河,在天尽头、水之涯,现扁舟一叶,有人顺流而下,向孤城而来。”
“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