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冷而急迫,二话不说,拿起椅背上的披风,向外便走。
“哎呀这是怎么了……”文思急忙追出去,“主子你深更半夜这是要干什么?”
“我去救人,有人胆子太大,要捅破天!”
“谁?”
“太史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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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王早上起来时,觉得虽然腿酥腰软,身体疲惫,但神清气爽,快活得要飞起来。
昨晚唐知县送来的真是个妙人啊,做得一手的好花活儿,各种花样玩了一夜,让他尝遍了温柔乡销魂滋味。
真真是个尤物……他眯着眼睛想,随即又想起自己这两年的生活状态,想着自己那个死板板的王妃,想着曾经骑马斜桥满楼红袖招的少年时代,如今却循规蹈矩,好久不曾碰着有趣知意的女子们,哦,不是碰不着,是再也不能碰,不敢碰。
想到这个,他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烦躁的感觉,觉得空旷而寂寞,所幸身后的美人,善解人意地靠过来,将柔荑款款地搭在他的肩头,水蛇般的身子滑腻地缠住了他,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:“好人……什么事不欢喜?”
“见着你,怎样都欢喜。”他眉开眼笑,握住了她的手。
她却轻轻蹙眉。
“怎么了?我欢喜了,你却不欢喜?”康王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