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我们多派人护送,万万不可有差错,后来我兄弟按捺不住好奇,悄悄开了锁,他以前做过偷儿,开锁从无痕迹,打开来一看,吓!”他眉飞色舞地道,“你们猜,怎么着?”
堂上大佬们啼笑皆非——这是怎么了?哪里还像个将死的重犯?绘声绘色口沫横飞,都快成说书一样了。
反常,反常。
刑部尚书觉得自己审了一辈子的案,也没见过这么离奇的!
大佬们眼角都往太史阑脸上瞟——吓!怎么做到的?怎么做到的?迷魂术吗?
“哇呀——”没人捧场的说书人,自娱自乐地一拍大腿,“银票啊!好多银票!汇通钱庄全新两千两面额银票,齐整整,新崭崭,足足一千张!”
一瞬间所有人张大了嘴。
反应慢点,刚在心中推算出这价值的监察御史,“啊”地一声,险些叫了出来。
两百万两!
十两银子可供三口之家中等水平过上一年,两千两银子可以买三进三出青砖白墙崭新一座大院连带家具齐全。
北严一府一年上交的税银总额,不过如此!
他们哪来这么多钱,上贡康王?
大佬们立即想起,今年春,北严出事之前,康王确实屡次上书,赞扬北严治理有方,府尹能力卓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