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陷阱,连主事人都不说,这会是谁?”
“字迹如何?有无落款?”太史阑问。
“不如何,你们南齐人字真丑。”司空昱道,“也没落款。”
“说万军,倒像纪连城的口气,刚才咱们也没看见纪连城,他应该是直接下山召集附近军队回来报复了。”容楚道。
“只是按照他的风格,似乎更应该大军杀回以多欺少,而不是这样暗布埋伏截断后路,”太史阑道,“这似乎是乔雨润的风格。”
“你说对了,”容楚笑得有点奇怪,“这些被杀的女人,确实是被西局探子用暗劲折断了脖子。”
“乔雨润为什么命人杀了这些女人?似乎这些没武功的女人碍不着她什么吧?”
“许是她认为这些女人的存在,会伤害康王身体。”容楚答得古怪,笑容更加奇异。
“那么,纪连城受伤下山,召集军士大举回来报复,半路上却遇见乔雨润,乔雨润不知道什么原因,似乎并不打算彻底踏进康王的别院,然后她出谋划策,纪连城安排人手,截断了我们的归路?”太史阑皱眉,“乔雨润怎么敢在康王别院搞这么大的动作?莫非她也抓着康王什么把柄,算定他不得不配合?”
“太史大人真是越来越睿智了。”容楚笑容可掬地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