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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药。”她道,“诈在何处?毒在何处?”
一个教医药的教官凑过来,嗅了嗅药的气味,惊喜得两眼发亮,“好药!”
东堂的人窒了窒——药没毒,再说药是那女子自己抢去的,还是她自己按下去的,说人家使诈,还不如说自己愚蠢,想了想又大叫,“你的腿那么厉害,你会武功!”
“听过外功吗?”花寻欢哈哈大笑,“外功修炼在内功之先,你们这位女首领,内功已经相当不错,外功自然也早已过关,拼基本硬功拼掉湖里去了,你们还有脸说?”
“救人吧。”太史阑道,“还在湖里灌水呢。”
东堂众人悻悻地去救人,将那女子水淋淋地拖出来,她还死命捂着脸,想来是以为自己真的“毁容”了。
那群人狼狈地走过来,又狼狈地走出去,无论是东堂人,还是二一营的人,自始至终没敢再说一句话,连场面话都不敢提起。
因为太史阑一脸淡定地负手站在路口,她身后护卫们则一脸狰狞地在擦刀。
那女杀神没有表情的脸上已经说尽了一切——她已经给过对方公平,以不会武功之身击败对方,如果谁再不知好歹,正好,她就可以大开杀戒了。
识时务者为俊杰,东堂南齐都不外如是,这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