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笑意搀着景泰蓝也告辞的容楚,良久,发出了一声郁闷的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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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史阑其实此时已经晕得快不知道东南西北了。
她酒量确实很差,景泰蓝手指上沾的那滴酒母,泡在大杯水里,硬生生也把她搞醉了。
能坚持到现在,挣扎着爬上马车,已经算她自控力牛逼。她爬上马车,腿一软,扑向车内的软垫座位。
砰一声她撞在了另一个有弹性的东西之上。
她也不惊讶,顺势往上一蹿,压住了那东西,双臂一抱,八爪鱼一样将那躯体狠狠缠住。
底下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,他的胸膛在她脸下震动,“好热情……太史,你是终于打算睡了我吗?”
太史阑嘿嘿一笑,一伸手从马车壁上扯下用来束车帘的布带子,三下两下,把容楚嘴给缠上了。
黑暗里容楚眼睛顿时亮亮的,充满了好奇和兴趣,以及……被狠狠采撷的渴望。
“别想太多,我三观正常。”太史阑拍拍他的脸——兄弟,别那么饥渴地看着我,我不玩**和车震。
她上下瞟瞟——容楚乌发散披,唇角带笑,一副身娇体柔好推倒的模样,还有那满眼里“快来睡”的勾情呐喊,着实勾得人好痒,好痒。
酒是坏东西!害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