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地一口茶喷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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养伤第三天,司空昱来了。
容楚一脸不想见他的样子,干脆避了开去,到园子里晒太阳。
太史阑瞧着容楚背影,撇了撇嘴。
她就知道容楚还是介意的。
虽然他因为她的伤,不想让她不愉快影响身体恢复,尽量若无其事,可是每次大家或她提起司空昱,他那忽然阴沉的眼神和若有所思的表情,已经证明了国公他老人家对那天看见的那一幕其实很介意。
换成以前,太史阑会骂一句沙猪。不过现在她多少也能理解,容楚已经算是封建社会里少见的大度男人,毕竟他是在这样的道德和教育熏陶下长大的。但像那天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看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压到别的男人身上,双方都还衣衫不整,他老人家面子下不去是难免的。
这要换个守旧的,想杀人沉猪笼也有可能。
太史阑觉得,与其积压着秋后算账,倒不如当面锣对锣鼓对鼓说清楚,也好让某个*吃醋的家伙明白到底那天怎么回事。
何况容楚也有伤呢,让他不爽对伤口恢复也不利吧?
她看着司空昱,这家伙看起来比她惨,又坐了轮椅,身躯有点僵硬,露出来的手腕和脖子都有布带。听说那天他惊醒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