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皱。
本地不许动武,如今他们刚坐下就有人挑衅——巧合?有意?
她伸手一按,花寻欢立即不再动作,那书生瞧着,嘴角冷冷一撇,正要再讥刺什么,太史阑忽然对苏亚道:“这世道越发奇怪,环境卫生,统统难得做到,好好的吃着饭,偏就有又酸又臭苍蝇,在旁边嗡嗡嗡地唱。”
苏亚扑哧一声笑出来,觉得太史阑难得肯开口损人,不能不捧场。
其余人更是捧场十分,拍桌打凳哈哈大笑,那书生气得双眉上扬,不住催促身边同伴,“王兄!黄兄!这样粗俗女子有辱斯文,你们也看得下去?不妨教训教训她们!”
倒是那几个一看就有武功的壮汉,为难地低声道:“郑公子,此地不可动武……”
众人听着,原来这酸丁武功都不会,不过就是个迂腐夫子,见太史阑等人女扮男装,酒楼吃饭,看不顺眼而已。自己看不顺眼,又没本事教训,反倒挑衅别人,又试图拉同伴下水,十足十的无用且可恶书蠹一枚。众人都觉得不屑,干脆懒得理会。
那书生煽动不成同伴,眼看这边人多势众,也不敢再挑衅,冷哼一声低头吃饭,一边吃饭一边大声吟哦,每食一菜并诵一名句,口水喷溅,花样繁多。
酒楼其余吃客也露出厌恶之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