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事弄人,好容易跟屁虫回京了,他和太史阑单独相处了,为了麻痹大燕两人要配合天天做戏了,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去被一个怀孕误会给搅黄了。
国公仰天长叹,“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!”
“轰隆。”天上劈下一条愤怒的闪电……
……
第二天早上礼部官员例行来探望的时候,又看见了让他们抽搐的一幕。
国公爷醒了,正从脚楼底部探下头来,他还没穿正装,松松地着了寝衣,露一抹光辉皎洁的肌肤,锁骨精致如玉,娇嫩得如早晨新绽的白菊花。
他款款地扔下一朵花,冲着地下室的窗口。
一柄枪尖霍然挑起,枪尖上挑着那朵花,花瓣在雪亮的枪尖颤颤,不胜可怜。
大燕官员也打了个颤。
这种诡异的相处方式……
地下室窗子一掀,冷面哑巴少年跃出,大燕官员们赶紧错开目光。
他们都不喜欢和这人对望,那是一种冷而犀利的目光,看一眼就像被刀子挖一下,刀刀都中要害。
这人和经常在笑的晋国公站在一起,让人感受到人的极端不同,按说该令人感到不和谐的,不过众人看久了倒也没觉得,反而看出几分意思来。
大燕礼部官员今天是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