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乡亲了。我家祖籍也在那附近。”容夫人欣喜地向她招手,“花姑娘,坐过来些,咱们好好聊聊。”
花寻欢高高兴兴坐过去,太史阑端坐不动,喝茶,眉毛稍稍挑了挑。
容夫人一边招呼花寻欢,一边对太史阑看了眼。
她心里有隐隐的疑惑——眼前这个“乡野聋哑女子”,看起来实在太不乡野了!
事实上,容夫人从没见过气度比眼前女子更出众的人。眼前的女子,相貌平常,甚至有残疾,可周身的气度风华,竟然让人凛然,不敢在她面前造次。
她一进门,明明身边有人,可所有人都先只看见她。
她走路步速微快,虽然没有抢到她前面,但也没有丝毫让人的意思,而且很自然,像是平常就没让过人。
她平平常常走着,就没有人敢走在她身侧;她自自然然坐着,给她斟茶的丫鬟不由自主就很小心;她眼神微微一扫,接触到她眼神的人不由自主地便屏了呼吸。
这不是故意外放的气势,是一个人的内在散发。
一个人表现出来的言行举止,是和她平日所受的待遇息息相关的,饱受冷遇者畏缩不安,世人追逐者昂然自如。
容夫人看着太史阑,油然生出了兴趣,她是这丽京最高贵的夫人之一,就是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