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眼睛瞧着她,满脸“不明白,但请夫人解惑”,容夫人原本不想多说,抵受不住她天真蠢稚的目光,心中也有些想正名的意思,才道:“国公自小就是个心大的,他生得好,三四岁老爷不少同僚便开玩笑要结童子亲,当初险些也就早早定下的,他自己拒绝了。”
“哦?”花寻欢一脸听八卦的兴奋,又坐近了些。
当妈的谈起儿子总是骄傲的,容夫人笑吟吟地道:“当时人家不过一句玩笑,他便站起来,道,容楚一生,不配寻常女子。说得人家脸上讪讪的,没脸再坐下去,当即告辞。老国公回头就打了他一顿,罚跪一天。结果你猜他怎么说?”
这下连太史阑都抬起头来。
“他居然狡辩,”容夫人笑得开心,“他说,儿子不明白父亲因何责备?儿子是说儿子性子古怪,配不上中规中矩好女儿而已。把他老子气得够呛。”
花寻欢捧场地哈哈笑,太史阑低下头,唇角笑意淡淡。
一听就是容楚的德行。
容夫人说得兴头,打开了话匣子,“他自小就是个有主见的,性子难管,老爷子要他读四书,他偏要读兵书,把四书的壳子撕下来套在兵书外面,当着夫子的面装模作样地读,偏偏夫子每次提问四书的问题,他还都能答出来,这么读了整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