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的。
“宫中有妖物对太后不利,却让临产的太后移宫,呵呵……”容弥长叹一声,“瞧这模样,昨夜竟然是三公得手么。”
“老爷……”一个幕僚期期艾艾地道,“这对我们,是好事啊……”
“好事!”容弥眼睛一瞪,“政局变幻,怎么可以简单地说好事还是坏事?今日之好事保不准就是明日之坏事!太后无论如何都是陛下亲母,如今陛下年纪小,被三公拿捏着和太后做对,焉知日后他母子和好,回头不会追究这段公案?”
“老爷也不必太过忧虑,”另一人劝慰,“此事我晋国公府也没有涉入太深……”
容弥脸色更难看,涉入深不深,这些幕僚不清楚,他可知道。昨夜府中少了一支卫士,到哪去了?不用问也知道。
“那个猪油蒙了心,女色晕了头,什么事都敢参合的孽子!”容弥忍不住骂,“说什么精明强干!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一哄就敢插手!”
这是骂的容楚和太史阑了,众人都不敢接话。容弥愤愤将密报一扔,道:“昨夜康王也有异动,却不知收到什么消息,半途缩了回去,没让三公抓着他的把柄,今日他上书说静海那边战事在即,请求派翊卫将领仇如海前往静海处理一应事件,据说这是第二次上书了,之前太后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