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她们违禁说了闲话,也听不见传不出。
太史阑注视她们离开的背影,自回去吃晚饭,吃完晚饭休息一阵,算算时辰,又出门了。
今天走老路,比昨天更快,到了容弥书房外,照样出示令牌,守卫无声退到一边。
看得出来容楚给她的是最高令牌,所谓的最高,就是凌驾一切命令之上,包括容弥。
她让人放行人就放行,她不许泄露行踪人就不泄露,容弥来问也不行。
这国公府,说到底,早已是容楚的。
书房灯亮着,昨天的人一个不少,还是在议事,只是今晚的人,似乎都有些不安,眼睛不住往窗子瞟。
容弥倒没瞧,只是昨日背对窗子,今日改成正对着。
他正在谈今日发生的事。
“前夜宫中走水,今日太后已经移驾永庆宫,陛下却从永庆宫回来了,说是身子大好,今日三公先召集朝臣在议事房开会,就陛下提前亲政一事探诸人口风,不过大多数人都是反对的。”
他叹口气,“都说陛下年纪太小,太后垂帘也是先帝的遗旨,太后执政以来也无大过,怎可轻易令她移宫,这岂不是令陛下置于不孝罪名?提前亲政也是万万不能,未见有三岁亲政皇帝,必得太后掌持着才成。御史台和翰林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