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根本就是盯着容家吧?”
“废话。”容弥胡子飞飞,烦躁地将信往桌子上一扔,“老夫征战多年,最不*和妇人玩心眼!偏偏容楚那混小子又把文四等人都调出去办事,老夫身边一个得用的人都没有!”
一众幕僚又红脸讪讪低头。
“晚生以为,所谓乱世需用重典,应指点李将军好好利用五越分裂的情形,利用抓获的五越俘虏,来一场反间计……”一个幕僚开始巴拉巴拉献策。
“你的以为都是以为!”忽然一个声音,清晰且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。
听见这个声音,众人都霍然转头看窗子,容弥眼睛一亮便要站起,忽然又想起了什么,勉强板起脸,坐着不动。
门帘一掀,太史阑大步走了进去,手指敲敲墙边,“不必看窗了,今日恶客自门入。”
众人再转头,一阵咳嗽尴尬……
“你来了。”容弥大马金刀坐着,沉着脸,淡淡道,“今日有何见教?”
“不敢。”太史阑今日却好客气,立于原地深深一躬,“不过一些浅见而已。”
容弥有点惊讶地看着她,这才发现她今日衣着整肃,脸容洁净,一眼看去十分庄重。
昨夜她发丝微乱,酒意微涌,虽然潇洒旷达之态,但看在容弥这种中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