黯然。
太史阑也有些不自在,司空昱的心思她其实一直不确定,总觉得自己不该是他喜欢的类型,初遇时他哪只眼睛瞧得上她?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动了真格,今儿一个误会给掏出来了。
想说什么,终究觉得没有必要。感情的事情,多说无益。
至于他以后的态度,随便他。便是就此决裂也无妨。
司空昱垂头坐在椅子上,似乎思量了半晌,忽然又抬头一笑,“我丧气什么?你和容楚亲近不是早就知道的事?无论如何,你们现在还没成亲嘛。”
这回换太史阑发怔——他这话什么意思?这个最讲究、规矩最大的家伙,难道连她和容楚滚床单都不介意?
她想了想,再次提醒他,“我是残花败柳。”
“我三岁时和昭明睡过一床。”司空昱想了想,答。
太史阑瞪着他,忽然觉得这男人其实也很可恶。
身后咕咚一声,太史阑回头一看,却是海六腿软地从床上滚了下来,迎上太史阑眼神,他一边赶紧找衣服遮挡,一边脸红红地嗫嚅道:“……鱼姑奶奶天赋异禀,索求无度……她身边男人很少有活过一年的……夫人您的同伴还是得小心些……”
“索求无度?”太史阑满心烦躁,大步走到门边拉开门,大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