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家伙激灵灵打个寒颤,忽然就不敢靠近她,一转身打开舷窗,想要从那个只有脸盆大的小窗子里逃出去。
窗子太小,那家伙钻出一半就被卡住,再也动不了,半身屋外半身屋里,摇头摆尾像只卡在网里的鱼儿。
太史阑下床,顺手操起一根鱼竿,问候了他的菊花。
啊一声惨叫,那家伙死命往外一蹿,啪一声挤裂了窗子,整个人洒着鲜血蹿了出去,随即太史阑听见“噗通”一声。
这家伙受痛用力过度,竟然窜出了窗子外的走道,直接越过船栏掉进了海里。
室内一阵静寂……
打人的和被打的都骇然转头盯着太史阑。
这个不动声色的,才是最狠的!
所有人都觉得屁股好痛……
司空昱一停,其余人疯狂挣扎而起,赶紧拉开门窜了出去,洒着血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司空昱也不追,狠狠把门踢上,也不收拾一地狼籍,垂头走到椅子前坐下。
太史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,也不说话,静静躺下又睡了。
这回安静睡到天亮,再无人来打扰,醒来时外头已经有了隐隐喧闹,太史阑听见有人说靠岸了。
她爬起身,走到司空昱身前,他竟然睡熟了,长长的发垂下来,遮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