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了一会,他抬起脸,平凡的脸上,有一抹思索和怀念的神情。
“我是黄家独子,母亲早逝,自小在军中,我是在马背和军中伯叔们的背上长大的。我从三岁开始被捆在马背上参加战役,到三十岁接替折威元帅位,这二十七年中,我历经大小战役近百,受伤一百余次,濒临死亡十余次。”
容楚挑了挑眉毛,他隐约也听过这事,当时还奇怪,黄万两作为折威主帅之子,无需亲身上阵,怎么会受伤这么多次?
“我大器晚成,年轻时候练武怎么都不行,直到三十岁后毁鼎炉重修,才有了今日成就。”黄万两平淡地道,“我那老子,是个倔强好面子的人,他认为我必须攒够足够的军功,才配接替这元帅之位,所以大小战役,他必定要我身先士卒,冲锋在前,偏偏我武功不成,所以频频遭遇危险。”
容楚静静听着,眼神遥远,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当年的征战岁月。
多年后他弃剑从政,却有另一个女子,捡起了他丢下的剑,代他展开另一段征程。
“那一百多次受伤,就是一百多次生死之险。而这一百多次性命,都是我的同袍,我的兄弟们,拼死救下来的。”
黄万两*惜地抚摸着那些值钱的古董,眼光如金钱晶晶亮,“外三家军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