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。
……
太史阑在睡梦中翻了个身,依旧紧紧抓着台历。
……
周八听见痛呼惊得眉头一跳——国公治伤那么痛也没哼一声,这是怎么了?
还没奔过去,就见容楚一把掀开车帘,额头竟然微微有汗,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惊的,疾声道,“快马准备,送我回去!立刻!”。
……
太史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,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。
苏亚早已熬好药等着,看她喝药时便道:“海姑奶奶船上很有一些好药,其中有一种鲨骨九练丸,据说是南洋某国的贡品,是骨伤圣药,疗效惊人。”
太史阑果然停下手,道:“全包了,快马送去给国公。”
苏亚答应一声出门去办,心中却在盘算有没有必要送过去?
太史阑舒舒服服躺下来,开始翻台历。
台历没有人动过,还翻在四月那张,底下附着一张纸条。
“……我但望他救了你,又不愿意他陪你一起。”
太史阑哼一声,“小心眼!”一低头正看见,“嗯,你此刻想必要骂一句‘小心眼’”
太史阑表情便有些悻悻的——碰见一只肚子里的蛔虫可不太好受。
“男人的心眼或可过千军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