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,“多布置几个,他都用得着。”
“粉色。”容楚斩钉截铁地道,“全部是粉色,改日我让人去打小床,用江南行省的飞霞罗制全套的床褥被帐来,床应该打多大?”他瞄瞄太史阑的肚子,似乎对孩子的尺寸很有些吃不准,双手比来比去,“这么大?……或者这么大?”
“这么大只够睡只猫。”太史阑皱眉,“还有这颜色……粉色?太女气了。蓝色好,沉稳,冷静,看着也清爽。江南行省的飞霞罗是贡品,一匹价值千金,拿来做床单被帐?你不怕雷劈了你?质料软和点的葛罗布就行了,男孩子要穷养,不用这么娇惯。”
“女孩儿自然要富养。”容楚振振有词,“你好像也说过,女孩儿应该让她从小见惯世面,长大了也不会被人家一碗鸭血汤就骗了去。”
太史阑瞄他一眼——行了,话题又转回男孩女孩的根本纷争上去了。
她倒不信了,容楚次次占上风,这事儿他也能占上风?
“该给她请个什么老师呢?朝中那些夫子学问虽然好,但过于迂腐,我看你不会喜欢,也会教呆了我聪明伶俐的女儿。平常人家的师傅也不行,没那么深入骨髓的好教养,不够给她树立榜样……”容楚又想到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上去了,皱眉思索半晌,单拳击在掌心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