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不知道这位主子喜怒无常,杀人如除草?
“果然名不虚传。”锦衣人半晌轻笑,“那又如何呢?”
“那说明你如果在此杀了我或者掳了我,你就是个傻叉。”太史阑面无表情,“你不是东堂主事人,你来此不过是路过,你杀了我,功劳也是别人的。为他人作嫁衣裳,你有病?”
“有道理。”锦衣人笑意更深,“不过我如果不杀你,就得杀了这些刺客,我为了不杀你而杀我东堂人?这事儿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奇怪,是不是更有病?你哪里值得我这么做呢?”
“挑战。”太史阑轻轻道,“世间难得的挑战,都值得你去玩一玩。”
锦衣人不笑了,深深凝视着她,忽然唏嘘道:“太史阑,巍然如山,洞彻人心。为东堂将来打算的话,我该立刻杀了你。”
“你该。”太史阑漠然道,“这世上应该但是没有做的事情,太多。”
“你要如何挑战我呢?”
“是你挑战我。”太史阑不客气地纠正,“你先让我离开,之后我会出现在静海城安抚民心,赶赴黑水峪主持战事。在这段路途中,你可以追击我,如果你能拦下我,便算我输,我任你处置,如果你最终没能拦下我,让我顺利地传递给全城百姓我还在静海的消息,并顺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