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着,他们跑不掉的。
他刚走到门口,就听见楼上邰世涛一声大喊:“啊!东哥来了!就是他教我进赌场玩花楼的,东哥!东哥!再借我点银子使使!我把你要的消息卖给你……”
锦衣人抬头望去,邰世涛的身影在栏杆前一闪,又进了屋内。
他唇角掠出一抹鄙薄的笑——困兽犹斗。
他正要进门,却有人拦住了他。
“大爷。”这家妓院的龟公,拎着个大茶壶,笑眯眯挡住了他的去路,“要姑娘陪吗?兰香菊香还是海棠花?要不试试院子里新来的嫩草儿,水盈盈白生生,细条条羞怯怯,真真一条好嫩草儿呢……”
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妓女们,跟在龟公身后,娇笑着涌来,将他团团围住。
“公子,奴家等你好久了……”脂粉簌簌掉的兰香,粘在他身上。
“公子别这么急色嘛……”一笑大嘴如血口的菊香,笑眯眯来抓他的手,试图塞进她深邃的沟。
“公子,好久不见奴家,你想我么……”海棠花儿吃吃笑着想捏他的胸。
“公子……我瞧瞧可宝刀出鞘……”细条条羞怯怯的新人嫩草儿,羞怯怯地去摸他的裆……
他被一群三流妓女堵在门口,所有人都在笑,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这不合规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