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计较些,人却是好心的,馆里也就他肯帮我了。”少年回眸一笑,“我不会和他说你们的,我只说我的一个客人赏我的,请他偷偷派人帮我买些东西。”
他说完匆匆去了,过了一阵子回来,手中捧着些布,米和软糕点,少量银耳红枣等物,甚至还有一个小锅。他又从院子里偷偷捡了些树枝,关上门窗,就在屋内生了火,给太史阑煮粥,煮红枣银耳汤。邰世涛则用他拿回来的布给太史阑换药,换药时少年背对这边,屋中只有邰世涛的呼吸粗重——他不能面对那伤口,每次面对都惊心至痛彻心扉,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她坚持下来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持自己去平静面对。
太史阑若无其事,她唯一的要求是伤口要紧紧包扎,当然每次看见自己的伤口她的心情其实还是有点郁卒的——容榕女工水准实在太差了。
银耳红枣汤没有调料,这种地方卖的糕点自然也相对粗粝,太史阑却毫不计较,一点也不浪费地吃了,又让两人赶紧吃饱肚子。
到了下午的时候,小倌馆开始上客,那少年却出去了一趟,回来时步伐歪斜,脸色苍白,对上邰世涛疑问的目光,只笑笑道:“去帮厨房干活了。”
邰世涛不信,干活能干成这样要死的模样?他关心太史阑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