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不会犯的。
她看着容楚舒舒服服躺下,女儿放在身侧,儿子放在肚子上,一大两小酣然安睡,心中也觉静谧安详,随即又觉得恍惚,这样的安宁心境,很久没有过了。
或者这样的安宁心境,只有容楚能给她,他在这里,哪怕什么都不做,哪怕只是在一个角落合眼安睡,她就觉得天地完满,便纵天降灾难,身侧必有人予她荫庇。
她因此也很快睡熟了,是这段时日以来最沉的一次睡眠,之前那么久,她睡觉也睁着一只眼睛,疲倦积压,早已到了临界点。
她睡得太死,以至于半夜隔间的奶娘过来把孩子抱去喂奶,容楚轻轻起身睡到她隔壁,她也不知道。
容楚钻进她被窝,她也不知道。
容楚手轻轻靠向她脖子,她也不知道。
容楚的手拂过她的睡穴,他也不知道。
容楚的手,慢慢移了下去,并没有在温香软玉中停留,而是一路向下,摸索向腹部。
随即他的手忽然一停。
手掌下,凸凹的触觉……他的手颤了颤。
只这一触,他心中似起惊涛骇浪,一口血都似乎闷在了嗓子眼,他的手指顿在那位置,忽然僵硬,不能再动。
一瞬间他很想掀起被子,清清楚楚看一眼,但他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