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阑摸摸脸,心想容楚是天生的美学欣赏家,唯一一次眼光出岔,可能就是自己?
客厅的陈设相对显得简单,不知道为什么,容楚没有使用任何带有中式风格的装饰,纯粹根据景泰蓝一言半语的描述,造了这个房子。屋内没有八仙桌,没有屏风茶几陈列案,没有条椅。正对大门是一个画框,用红布遮着。画框之下,是一排沙发。
太史阑揉了揉眼睛。
诚然是沙发。
真皮制作的,巨大的,圆形的,白色沙发。
“那是什么?”苏亚问。周八一脸不以为然,“据说叫法纱。”
太史阑一听就知道景泰蓝又记错了。一转脸却看见苏亚脸红了。
好端端地脸红什么?
太史阑又端详一下,才恍然大悟——这沙发太大了,而且还是圆形,乍一看,很像床。
在客厅正中放一张床,然后上面还搭着和地面同色的艳红七彩鸟兽图腾毯。
让人不往淫荡的方向去想也难啊。
容楚在一边操着手,神情满足,太史阑瞟一瞟他,确定其实也许可能或者某人就是这么想的。
她上前去,在沙发上坐了坐,这沙发是听景泰蓝口述制作的,没有人真正坐过,自然只得其形不得其髓,她已经做好了要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