器的小腰带。
“太史,”容楚站起身,在她耳边轻声道,“我但望你不要有被迫做抉择的那一日。”
“我也但望。”她回身,面容平静,眼神却极黑。
他站直身体,微微晃了晃,太史阑立即敏锐地注视他,“你怎么了?”她探头过来看他臂上伤口,“是不是伤势有什么反复?”
“没事。”容楚按住她欲待去看他臂上伤的手,笑道,“许是昨晚睡太迟。”
“不要操劳太过。”太史阑道,“战争不是一朝一夕之事,累倒了没人照顾你。”
她一边面瘫脸说着没人照顾他,一边扶住了他的臂膀。抬头看看他的脸,微觉憔悴。
容楚好笑地挽住她的手,给她理了理头发,“还说我,你自己昨晚几时睡的?”
太史阑想了想,摇摇头,她不觉得自己睡得晚,因为已经习惯了。
容楚怜惜地抚着她的眉头,心中忽然盼望这一仗迅速打完,天下早归安宁,于她三尺安睡之地,终得好眠。
天知道老天怎么给她安排命运的,她永远处于风口浪尖,这次季宜中反叛,依旧还是因她而起,这让她近日在朝中,也背负了不少压力。
两人把臂向外走去,去面对这纷繁的天下诸事。
“太史,”他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