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咕哝道:“你到底……”
“没事,上次不是请过大夫了么,他都说没事了……”容楚声音也带着喘息,“你不要多想……”
“或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……”她的话再次被堵住,这回是他的身体,闷闷的笑声响起,他的语声比这夜的风还温柔。
“不,太史,你是这世上,最无与伦比的女子。”
……
睡到半夜,容楚听着太史阑鼻息沉沉,便轻手轻脚起身,慢步到中庭,眼看四周无人,才捂住胸口,闷声咳嗽了几声,咳着还回头瞧瞧,生怕惊醒了太史阑的模样。
然后他就看见了赵十八一双担忧的大眼珠子。
“半夜三更不睡觉做什么?”容楚瞟他一眼。
“主子。”赵十八斜瞅着他,“你不会是真有什么不好吧?”
“能有什么不好?老夫人大夫都请过几次,把脉都把不出来。”容楚一笑,“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?”
赵十八老实点头。
“奇怪么……”容楚沉吟,“其实也未必奇怪……”
赵十八翻翻白眼——主子又开始神神秘秘,莫测高深。
“前几年,我让你在宫牢里安排的事情,你都安排了没有?”容楚忽然问了赵十八一个风马牛不相干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