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自己的时候更黑了。随即又想起这些天,这个人任劳任怨地任由自己使唤,再苦再累再憋闷也没有向自己报怨过,可他原本能好好地留在a市继续做他的大少爷,前程似锦,不用每天风吹日晒、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当个苦农民,舒服地走完光辉自由的人生,他又是何必跟着来受苦呢?
可其实白融内心很清楚,这个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,为了他们的孩子,像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一样,没有找任何借口地承担着自己的责任。
“怎么了?”楚渊见他坐着不动,以为他哪里不舒服,有些担忧地低声问他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像环绕在空旷室内的大提琴音,缓慢沉静而不具任何侵略性地震动着他的心,那一瞬间,白融一向坚硬冷酷的心尽然有些动摇了,也许这个男人是有足够的资本和高尚品质让别人信任他的,也许,自己也能够再多信任他一点……
“没事。”白融回过神,起身让他坐到里面,等楚渊坐下继续添柴火的时候,从外面拿了把椅子放到他身边,见楚渊看自己,就对他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坐着烤烤火。”
楚渊被他那一笑笑得各种晕乎乎,差点把正在锅里炒制的绞股蓝茶烧焦。
杨素芬手忙脚乱地将锅里的东西都弄了出来,擦了把汗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