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每次看到楚渊去他们那儿的厨房弄吃的,他都笑眯眯的,一直跟他打听他们家小公鸡还有多少,还有那些鸡蛋怎么卖。
楚渊知道家里的东西白融留着都是打算留着供应自家餐馆的,而且他本人嘴巴又紧,那老板除了在他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外,什么也没打听到。
半个月时间过得很快,不管楚渊心里怎么担心纠结,八月十五这天,白融还是被送进了手术室。
楚渊想跟进去,但是医生是不可能放他进去的,于是他就只能眼巴巴地坐在外面等,那像子跟走丢了主人的小狗似的。
在进手术室之前,楚渊拉着白融说了好一会儿话,眼里全是不舍和藏不住的担忧,他知道这样不好,身为一个男人,他应该有自己的担当,要表现得很强大足够家人依靠,而不是让家人跟着担忧害怕,但是这种事说起来很简单,真要说到,太难了,那个人是他最主要的爱人啊,他最怕的就是阿融也走上他母亲的老路,怎么可能不担心。
白融在某些方面,心里承受能力其实比楚渊强得多,他根本没把这场手术看得有多可怕,他清楚自己一定不会就这么死去,他们的儿子也同样不会那么弱。
好在,在白融被推进手术室后,楚渊的父亲楚修远和他大哥楚泱竟然亲自赶过来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