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挡住的范康。
范康不失时机地砍向耿护院,随后,冷笑一声“你们人多欺负我人少”,然后提剑逃了。
“蒙战,切莫、切莫听那人胡言乱语!”耿护院捂住手臂上的伤叮嘱蒙战。
蒙战脸色变换一番,见有因自己连累了人,咬着牙红着眼,心口不一地说:“我听耿大叔的。”搀扶着耿护院,依旧回到篝火边。
“是什么人?那人这般厉害,你们三个人也能受伤?”曾公子问。
邢护院、耿护院看着蒙战长大,随着先太子一同流放西北后,又彼此扶持,因此便替蒙战遮掩,“那人委实厉害,又狡猾得很。”
“公子——”
“蒙战,忘了公子早前的话了?”邢护院虎目圆睁,接连两日蒙战因鲁莽害了他人,公子若知道,如何会轻饶了他。
蒙战吸了吸气,歪着头擦了下眼睛,满心里都是惭愧、感激、疑窦,要休息又没睡意,便拿着剑发泄一般去一旁乱砍。
蒙战这样暴躁,就如星星之火,燎起了一片汪洋火海。
瞽目老人火上加油地淡淡说了一句:“不怪蒙兄弟,他哥哥过世了,他心里自然难受。”
耿护院、邢护院狐疑地对视一眼,双双想:瞽目老人的耳力竟然这样了得?这样远也听得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