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快些走吧。几位兄弟地下有知,不会怪我们的。”
其他人也是心有余力不足,眼神呆滞地看着梁松。
梁松不敢拿众人的性命冒险,僵硬地点头,然后扶着一个受伤很重的兄弟跟着众人向下游去。
金折桂一手拄着拐棍,一手牵着金蟾宫,走一步,就跟他说一句:“仔细看着脚下,草丛不要轻易去踩,有蚂蚁窝。也不要去踩爬在地上鸭掌一样叶子的野草,踩上了,裤子就拔不出来。”
“哎。”金蟾宫此时有螳螂吸引注意,又歇息了许久,紧跟着金折桂便慢慢地向前走。
河流上游,范康将岳护院、邢护院的尸体堆在源头上,又迈着步子欢快地紧跟着曾公子一行人走,隔着一里,又将黎护院的尸体丢在水里。
沿着小溪走了两三里路,终于有人忍不住用水清洗伤口,旁人看他安然无事,便也去洗了。
金蟾宫道:“姐姐,我渴。”
金折桂有些犹豫,血丝一直持续不断,谁知道上游有什么?看向河边低洼处,便用拐棍去低洼处挖掘,挖了一会子,那低洼处果然渗出水,她又寻了干草来,等水汪里的水澄清了一些,就将干草垫在在那水汪里,最后拿了中空的草杆子,塞了些早先篝火里的细碎木炭进去,想着这么着总该将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