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不顾地又向范康追去。
“爹,这个人是……”本性善良的里长家儿媳胆战心惊地问。
里长道:“不管是谁,三天后,把他当反贼交上去。”
“会不会误害了人?”
里长道:“今早上找瞎眼老人、瘸腿小孩的是朱统领要的反贼,如今来找的,八、九不离十也是。如今为了咱们自己,也顾不得会不会冤枉无辜了。”说罢,强撑着扶着老妻,“走,去瞧瞧将反贼抓到了没有。”
“哎。”里长家婆媳赶紧扶着里长去看。
范康的剑丢在了县城外大树下,按说他赤手空拳,要同时对付七八个农夫也是轻而易举的事,更别提农妇们,可眼下那群女人破釜沉舟、不惧死活地追来,难缠得很,且他肩头又受了伤,脱身能够,就怕不能全身而退。
范康一番计较后,就向阡陌田地跑去,顺着矮窄的田埂一路向山上奔去,满心盘算着这群泥腿子最爱惜庄稼,追过来的时候定会束手束脚。
谁承想,满地的稻子将将扬花,女人们对此却毫不爱惜,在齐腰的稻田里深一脚浅一脚挥舞着农具喊着“抓反贼”地追上来。
范康狰狞着脸,劈手将最先追上来的一个脸黑体壮的农妇抓在手上,要使出一招杀鸡儆猴,狰狞着脸向那农妇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