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了畏惧,不敢再向前一步。
“……闯过去!”兵卒头子咬牙发狠道。
“闯、闯过去?”其他人牙齿打颤地重复,“要是前面,也在打雷呢?”
“这是什么东西掉水里去了,不是打雷。”兵卒头子肯定地分析,又一声“噗咚”连带着哗啦的水声响起,他眼皮子跳了又跳,握着缰绳的手一紧再紧,声音这么响亮,掉进水里的定然不是什么小东西。
“头,有人来了。”
五十几个兵卒一同向前看去,只见一匹高大剽悍的白马之上,端坐着一个披散了头发,儒雅、风流之人,那人约莫三十五六岁,魁梧高大且又不显得粗笨,虽看不见他的眼睛,但隔着五六十步,也能察觉到他那锐利的目光。
“来者何人?”兵卒头子厉声问。
“严邈之。”阿四骑着最俊的白马,挺直了脊背,斯文又漫不经心地轻卷衣袖,听见笛声已经换成了一曲不知名的乡间小调,配合着那笛声,越发做出云淡风轻模样。
“你是严邈之,你的锏呢?”兵卒头子问。
“呵,对付你们,还要用锏?”阿四冷笑,慢慢驱马向五十几人走去。
他虽没有兵器,但那五十几人畏惧严邈之之名,又听那“噗咚”声不绝,猜测着山上定有伏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