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该去看看,瞧见哪处的机关叫人碰上了,再赶紧补新的。”范康心知瓜州一天不来人,统领大局、压力最大的金折桂心就悬一天,因此他跟瞽目老人,最理解金折桂为何看见人家打情骂俏就头疼。
梁松听见范康声音,看了他一眼,一时间没认出他是谁,只想跟两位花前辈一伙的人,总不是坏人。
忽地看见阿二跑来说:“瓜州又来人了。”
戚珑雪忙站起来要去,金折桂赶紧拉住她,“如今用不着你去了。你好生照看梁大哥、还有盈盈姑娘。”说着,便问:“来了多少人?”
“……两千多。”阿二握拳为难地说。
这人数十分尴尬,要说少,以他们眼下的人力若硬来定不能取胜;要说多,如今就动用最后的大机关,又有些杀鸡用牛刀,大材小用。
“坐船来的。”阿二又咬牙,坐船来的,昨天的石头、树枝也不能再用了,因心急便红了眼。
金折桂闻言骂道:“你一口气把话说清楚会死。”说完,见范康、阿大、阿四过来寻她商议对策,便先问范康:“爷爷、范神仙有何妙法?天干物燥,能否将船烧了?”
范康道:“他们定准备了弓箭手,咱们的人需要走下山,才能将火射过去。况且,他们若烧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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