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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月娘是生性活泼开朗,并非其他所想的轻浮放荡。”金折桂坐在梁松身边,托着脸去看与众人说笑调笑的月娘。
梁松也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月娘自小被卖进青楼,对男女大防自然不看重,便是如此,虽心里略有酸涩,却道:“她是有意要叫我三思……我今日说过娶她。”略顿了顿,又问:“你怎会有金家金牌?”他跟其他人一样,越来越信金折桂是三十五岁花子规。
“所有人都知道我跟爷爷与金家渊源颇深。”金折桂托着脸去看翩翩起舞的月娘,只见羯鼓之声下,蒙着脸的月娘弱柳扶风一般翩翩起舞。
忽地一股似有若无的烟味传来,正聚精会神看月娘跳舞的众人纷纷用力吸着气,去嗅烟味从哪里来。
“姓袁的当真烧山了?”阿大赶紧过来扶起瞽目老人,又利落地将金折桂提起来放在背上,准备立刻逃走。
“大惊小怪,看风向,这烟是从北边吹来的,烟味这般淡,离这边远着呢。叫人骑马向北边山顶去看看烧到哪边了。”瞽目老人沉稳地发话。
阿大立时尴尬起来,金折桂从阿大背上爬下来,“正是,虽说秋干物燥,但这林子也不是一下就能烧着的,快去看看。”
阿大、阿二闻言,便解开缰绳,骑马向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