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复正常,谁知,七天过去了,她越发沉默,反而是瞽目老人、范康二人诡异地*讲一些逗弄小儿的笑话给她听。
第八日,四更天阿四轻轻起身,慢慢向北边走去,到了北边,看见一边守夜,一边摘了野花的阿大,便后悔地说道:“……我不该起那个头……” 剩下那句“但小前辈也不该下令杀人”的话堵在心中。
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就算你不起头,陆过那群人也会想法子折腾着造反。”阿大见阿四来接替他,便捧着花向营地去。
营地里,众人依旧听了一夜狼嚎,才刚刚睡着。
阿大把一束带着秋露的野花插在金折桂吊床床头的网洞里。
“阿大——”金折桂猛地睁开眼睛,趴在吊床上去看阿大。
阿大下意识地去拉开衣襟,“……小前辈,还没睡?”
“还没人来吗?”金折桂不答反问。
阿大点了点头,看金折桂终于开了口,忙轻声说:“陆过那群人该杀……”
“我知道,人性嘛。”金折桂嘴上说知道,心情又因为还没人来,慢慢沉下去,“阿大,这野花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黑夜里,阿大听到金折桂稚嫩的声音,莫名地觉得紧张。
“我说它该叫做满天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