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咣得一声,阿二不明所以地拔剑挡住蒙战。
蒙战喊道:“这是我跟这狗贼的私人恩怨,狗贼,可是你陷害我的?”说完,又向范康扑去。
“够了!”严邈之皱眉,这乐水县城里的私人恩怨错综复杂,竟是比军营里的人脉还复杂。
严邈之一声怒吼后,看金蟾宫吓得一哆嗦,便将他抱起来,望向此时不敢动弹的蒙战、形容猥琐的范康、惊疑不定的梁松,便道:“既然你们的私人恩怨一定要在此时解决,那就开城门,放你们出去。”
蒙战握着剑,两步走到梁松身边,又好奇地看向搀扶着梁松的月娘。
梁松将手按在蒙战肩膀上,疑惑地盯着范康。
范康此时中毒,自然不敢认罪,于是拉着玉入禅,咬牙道:“这小子血口喷人!贫道什么时候见过你?”
梁松再三地看向范康,终于认出范康就是在树林里最初跟他们遇上的那人,心一跳,暗道莫非蒙战说的是真的,是范康在陷害蒙战?
严邈之对玉无二吩咐道:“看着他们,愿意留下守城的便留下,不愿意的,管他是私人恩怨还是要出去救人,即刻打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玉无二心知守住乐水的艰难,因此并不以为严邈之取代玉破禅守城就是抢玉家人功劳,见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