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才发现地问:“虞祖父是太上皇吗?看着好年轻呐。”
金阁老道:“老当益壮,不如寿终正寝。”
金折桂噗嗤一声笑了。
金阁老见牵着金折桂,她越发不好走路,又不满地催问:“小姐的软轿子呢?还不叫人抬着?”
金将溪讪讪地催轿子。太上皇禅位后,金二夫人、金大少夫人跟着兴头了两日。金阁老虽有心敲打,但碍于皇后一系风头正盛,又不能太过打脸。金将溪此时眼瞅着做出带着幼弟死里逃生“壮举”的金折桂,皇帝也是淡淡一句扫过,不禁想家里的女孩儿们就算去做了公主伴读,怕也不能跟皇孙们扯上干系。
金将溪瞥了一眼金将禄,说道:“父亲放心,咱们家还有孝在身上,虽父亲、大哥、我被皇上夺情留用,但到底家人要守孝,哪里能去做什么伴读。”
金将溪位卑言轻,并未被皇帝夺情,如今在家守孝,听金将溪这话,顿觉被金将溪打了脸。
金阁老冷笑道:“当真都还记得身上有孝才好,前儿个冷不丁撞见一个媳妇穿得十分花哨,只当是投奔过来的亲戚,没成想,近了才瞅见是你那大儿媳妇。”
“……儿子回去叫朝梧的母亲好好教训她,绝不能叫她坏了金家门风。”金将溪又将头埋低,虽明知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