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枪使呢。”金阁老有些气喘,抱不动金蟾宫,就将金蟾宫放下。
金将溪脸色一变再变,最后咕哝了一句:“父亲多虑了……”
“一家子里就你们房里儿子多,早些年你大哥房里没动静,难怪你们房里不管是山鸡蛋也是野鸭蛋,都把自己当凤凰蛋看。”金阁老哼哼地笑了两声,握着金蟾宫的手摇了摇,就再没有下头的话。
金阁老话不说清楚,但金将溪怎会不明白,金二夫人进了门,就连生二子,再加上沈氏一直迟迟没有消息,因金将晚弃文从武,金老夫人又迁怒到沈氏头上,于是逞得金二夫人越发目中无人,只将金家视作囊中之物,也将膝下的儿子们不管嫡的庶的,养的骄纵一些。
金将溪被金阁老训斥得仿佛狗血淋头,只得对身边人吩咐:“去问问五少爷,是不是有人挑唆他什么了,告诉他,老实说出来才好,不然,就将他打死。”
“是。”
金将溪等着看金阁老的脸色。
金折桂坐在软轿子里不禁再次看天,这可真是无妄之灾,不用问,一想就知道这事跟金五少爷金朝枫的姨娘脱不了干系——先不管又是谁教唆金朝枫姨娘的,只要金朝枫娘两受罚,这笔账少不得要算到他们姐弟头上。有道是宁得罪君子,莫得罪小人,这等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