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老夫人道:“都是大姑娘了,这又是哭什么?”
沈氏赶紧去抚金折桂的后背,不一时,就瞧见金蟾宫拉着个比他个头还小的小道士过来,二人也是一副嚎啕大哭模样。
岑氏极有眼力地一把将金蟾宫、南山搂在怀中,怜惜道:“我的儿,这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死黄子,死黄子说我死心吧,他心里只有繁英。”金折桂抽抽噎噎地说。
“死黄子打我们!”金蟾宫拉着南山跟金老夫人、沈氏告状。
这什么事呀!皇后受罚,宫里就宸妃最显眼了,如今四皇子又跑到金折桂跟前说他心里只有繁英?冷氏一头雾水,不解地想繁英是哪个?
“这繁英,当是宸妃娘家侄女吧。”宁氏身为皇后娘家侄女,自然对皇帝宠妃的娘家侄女了如指掌。
“原来如此。六丫头快别闹,叫人笑话了。”金老夫人皮笑肉不笑。
金折桂哽咽着说是,却还是依旧不住地抹泪。
那边厢,虞之渊脸上顶着水泡,头发凌乱地粘着爆米花,被虞之洲带到太上皇、金阁老跟前。
太上皇看他这模样,先有些心疼,随后听到女人那边哭声大作,就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虞之洲忙惭愧说:“皇祖父,孙儿一时没看住四弟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