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还记得,“魁星,习武……”
“就这么定了,我明儿个就叫人收拾屋子去。”金折桂拉着戚珑雪就向塞鸿斋去。
金将晚蹙眉,沈氏忙说:“老爷,怎么能让魁星习武?况且西边那院子通向外头,不安全。”
“……阿意,都没人,怎么还叫老爷?” 不叫晚哥哥吗?金将晚待金折桂一走,就将昏昏欲睡的南山、金蟾宫两个视作无物,脉脉地看向沈氏。
“晚哥哥,”沈氏艰难地喊他一声,“能不叫魁星习武吗?”
“君子一言,驷马难追。严邈之他们都替她求情,再说她一个女孩子家,不过是一起来了兴致,让她兴头两天,保管过两天,她自动来求咱们让她放弃。”
“老爷,”沈氏疑心金将晚离家太久,忘了金折桂是什么人,“可也算是半大姑娘了,成日里跟几个男人混在一处……”
金将晚忧心忡忡地看着金折桂一拐一瘸的背影,“由着她吧,咱们就死马当活马医了,不然她的腿脚还能怎样?”
沈氏听金将晚话里大有“破罐子破摔”的意思,不禁不悦起来,“老爷累着了,快回房洗洗睡吧。”将南山交给奶娘抱着,又温顺地跟在金将晚身后。
金将晚早先还以为他跟沈氏算是破镜重圆了,此时看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