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外祖父、母亲遭了池鱼之殃,还没地喊冤。”金折桂盯着金将晚的手看,心想这一巴掌要是当真落下来,她少不得会趴在地上满地找牙。
“你这什么歪理?”金将晚心内波涛起伏,却不得不承认金折桂的话有道理的很。
“父亲,你跟祖母当真是一个模子出来的。比如我们在乐水,你们能早早地去救我们,偏拖拖拉拉,等宁王那边生出事来,才去打他们。这么着,你们就立功了。祖母也是,没事她也要挑出事来,等事就跟线头一样越扯越麻烦,她再出来快刀斩乱麻。”金折桂戏谑道。
“胡言乱语!”金将晚心知金折桂若没去过乐水、瓜州,自己尚且能拿着沙场上的事糊弄得她对自己崇拜不已,此时金折桂什么都懂了,她虽年幼,但看得明白,自己竟是寻不出话来说服她了。
金折桂一一将金将晚的话反驳了,末了总结了一句:“好皇帝都是闲得发慌的主,只有昏君才见天日理万机。比如祖母当家的时候三天一震怒,母亲这会子当家,却跟甩手掌柜一样闲得发慌。”
金将晚骂道:“什么话都敢胡吣。”
“小姐,外头有人来送东西。”初翠指着偏门说。
“快叫人去接东西。”金折桂催促着,初翠赶紧叫几个强壮的媳妇去抬,不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