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的很,就是将金折桂是瘸子的事张扬开。就跟买马一样,将好生生的马说成病的,这么着没人肯买,他就能花上小价钱买了马。
沈氏正抹泪,察觉金将晚拿手往她身上摸,怔了怔,开口问:“老爷,你觉得母亲身边的游丝怎么样?你若喜欢,我替你求来。”
金将晚放在沈氏胸口的手顿住,翻身躺下,“阿意,你还记得……”
“我困了。”沈氏想到明日还有很多事,比如她种的兰花还要再去收拾残局。
金将晚悻悻地收回手,枕着手臂躺了躺,又起身抽出枕下《论语》,问丫头要了一盏风灯,向屋后去看两匹小马,看小马卧在地上,便席地坐下,对着风灯看书,半天摸到地上掉下的一片兰叶,这才想起两只马驹吃的是什么,懊恼地一拍头,又不肯先低头回房去,于是不住地捂着嘴装咳嗽。
“装可怜给谁看呢。”沈氏打着哈欠,对进屋子里跟她汇报金将晚情况的白鹭说。
白鹭见沈氏不管,也只能作罢。
第二日一早,沈氏院子里又挤满了人,上朝前,昨儿个没来看马的金阁老也过来了,听金将晚得意地说金折桂孝顺地把黑马给他了,立时满脸笑容地说:“有其姐必有其弟,蟾宫今儿个指不定也会把马送给我。”
祖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