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说起金折桂想出关乃至于设法倒追玉破禅的话,心酸了一酸,手在金折桂肩头搭了一下,随后气恼道:“罢了罢了,反正你是成不了名门淑女了,去就去吧。待你回来,想要出关,也不用求旁人了,至于将来,大不了就在西陵城招赘。”
“父亲?”金折桂疑惑地看金将晚,见金将晚急红了眼,立时知道自己为追求玉破禅做的糊涂事,金将晚不知从哪里知道了。
“别看我,不是我说的。”郁观音摆手,心里纳闷金将晚这样的老古板怎地想通了?
“去吧,等明年春天回来看新弟弟。”金将晚一叹,开始后悔昔日将金折桂的功劳抢去了,若是由着她崭露头角,她也不会在玉破禅跟前丢那么大的脸。
“兴许是妹妹呢?”金折桂道。
“快呸两声,一定是弟弟。”金将晚信心十足地说,不好动用西陵城的东西,就叫柳四逋速速回去,将家中的马车、被子等送来一些。
柳四逋赶紧回家去,将城楼上的事说了一说,沈氏原本不肯叫金折桂出城,但她此时身怀六甲,又听说当着金折桂的面,城楼下有个孩子被冻死,当即也掉了眼泪,吩咐人将马车准备好,就叫人送到城楼外。
城门打开,城外的拓跋百姓欢喜地站起来,却见城里出来的是士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