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没有大碍,是因为关外众部落间虽打来打去,但还勉强算得上是平衡,但若是柔然日渐壮大,后柔然必定会把主意打到关内去。
将书信丢开,金折桂又向外去,有意蹦蹦跳跳,让身子暖和一些,揉了揉耳朵,见耳朵上离奇地没生出冻疮。
“小姐,风大。”严颂言简意赅地说。
金折桂跳了跳,抱着手臂道:“去瞧瞧拓跋平沙去。”
严颂闻言就跟着去。
拓跋平沙早已经狼吞虎咽地吃过饭了,此时正被郁观音部落里将军问话。
“小姐?”拓跋平沙见金折桂过来,赶紧鞠躬。
其他人也紧紧地跟上。
“帐篷不够用,太挤了一些。身上暖和了,咱们就开始造冰屋,先想法子将这冬天过去再说。”金折桂揉着脸,见郁观音果然是时刻准备打仗,她部落里男子个个年轻力壮,竟是鲜少见到衰老之人。
“是。”拓跋平沙道。
“小姐,不是七日后就走吗?”严颂道。
金折桂抱着手臂,见郁观音部落将领们看过来,就说:“娘娘答应叫咱们留下,条件是明年春,咱们汗血马生下小马驹给他们。”
拓跋平沙一脸络腮胡子,眸子泛蓝,感激道:“多谢小姐救命之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