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啊。”
“你这又是什么称呼?”金折桂瞪向严颂。
“阿桂啊,还有我呢。”严颂坚定地道。
金折桂微微一晃神,只觉得自己看见了严邈之一般。
“他死了,还有我呢。”严颂又道。
“闭嘴,乌鸦嘴!”金折桂心道严颂果然不能跟处处暖人心的严邈之比,竟然咒起玉破禅了,转而又想,若是玉破禅当真死了,自己在这袖手旁观……依稀听见后面有人窃窃私语,说些救玉破禅来不及,救阿烈未必来不及,向后扫了一眼,她是决计不会为救阿烈就去郁观音那边犯险的,人有亲疏远近,阿烈自己喝药,她何必去替她寻解药?
“桂花啊。”
“你想吃酸菜啊?!”金折桂没好气地看向一直变着花样喊她的严颂。
严颂想安慰金折桂,一时词穷,就道:“你会做呀?”
金折桂怒极反笑,转而问:“严大叔呢?”
严颂道:“我父亲很好,他给你准备了几箱子东西,原本想趁着你三姐姐跟皇长孙成亲送去的,后头听说你们来西陵城了,就要送到西陵城来。”
金折桂闻言一怔,“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早说什么?”严颂茫然地问。
金折桂心想郁观音虽很有魄力,但她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