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……她……”说着话,就哭了起来,眼泪簌簌落下,自来女子们吵架斗嘴,鲜少有当真动手动脚的,谁知那阿烈跟她一言不合,就直接动手,连累得她也丢了几次人,奈何,玉入禅莫名其妙地维护着阿烈,两次三番,拿着阿烈不大会说中原话回护她。
“鲜卑女人……”玉妙彤立时同仇敌忾起来,虽她瞧不上俟吕邻云,但俟吕邻云身边的鲜卑女子每常来她跟前示威,这事叫她也容忍不下去,“把那女人叫来,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打人了。”看房门开着,一眼就能望见屋子外头,又说:“寻个帘子挂上,这谁想往房里看就能看,成什么了?”
玉妙彤身边陪嫁的婢女赶紧去寻阿烈,找了半日,终于拿了个宽大的毯子挂在门上,又把阿烈叫了过来。
阿烈战战兢兢地过来,见了玉妙彤,就喊王妃。
玉妙彤不喜王妃二字,有意学着玉夫人威严地打量着阿烈,“你就是阿烈?跟着九哥的?”
“是。”阿烈答道,望了眼缃蕤,猜到定是缃蕤告状了。
“九哥糊涂,怎会叫个鲜卑女子跟在身边……”玉妙彤目中无人地自言自语,有意要给阿烈下马威。
阿烈听玉妙彤说话,立时指向缃蕤,“你先骂我的,竟然还敢告状!”
“我哪里